走过四季风霜
当往事随着时光渐渐模糊到泛黄再到惆怅
随着年长,故乡在尘儿心里的分量日积夜长
故乡是清晨远处传来火车的鸣笛声在空旷的大地上回响
故乡是远嫁女儿想回去又不属于自己的地方
故乡是儿时冬日里清晨的大雾迷迷又茫茫
故乡是狮雄山上那座宝塔万代瞻仰
故乡是五华河横跨的华城大桥其貌不扬
故乡是夏日里一碗热腾腾的豆腐花扑鼻喷香
故乡是爷爷坐在大门口的守候和挂肚牵肠
是奶奶在菜地里起早贪黑了岁月的沧桑
故乡是家门前的田野一片翠绿或金黄
故乡是割完早稻后路边的浓烟长长
故乡是有着“硬打硬”的乡音却又让人听得暖意洋洋
故乡是河提岸下的流水浅浅、缓缓流淌……
故乡是时隔多年不见还令人念念不忘
我和我的祖国
“一九八四年,庄稼还没收割完
女儿躺在我怀里,睡得那么甜
今晚的露天电影,没时间去看
妻子提醒我,修修缝纫机的踏板
明天我要去邻居家再借点钱
孩子哭了一整天哪,闹着要吃饼干
蓝色的涤卡上衣,痛往心里钻
蹲在池塘边上给了自己两拳
这是我父亲日记里的文字
这是他的青春,留下留下来的散文诗
……”
这首董玉方作词,许飞谱曲的《父亲写的散文诗》,曲风幽婉,年代感明显。歌曲中的情景像一张素描画片,仿佛我的童年:草顶房、土围墙,还有门前漂浮绿苔的一湾池塘,只不过,那时我家还没有缝纫机,不夸张的说,那时的我并不知道饼干为何物,我甚至也说不准,因为拮据的生活父亲是否给过自己两拳……。但我肯定,那个年月里的父亲有过同样的青春,同样的散文诗。
60-70年代,红色年代里的中国。父亲与奔赴深山和乡村的几千万青年一样,怀揣着雄心壮志,从城市来到冀中腹地,在古滹沱河故道边上的小村庄安了家。孩提时候的我知道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称谓——“知青”。
80年代以前,农村实行集体公有制,社员集体上工,按劳计分,按月分粮,劳动力充实的家庭尚可维持。由于没有农耕经验,父亲便到村办小学当起了“孩子王”,只有母亲一个劳力,年终挣不足“工分”,还要被生产队倒扣部分口粮,生活窘迫自是不言而喻了。母亲只有在上工之余做些打草晒草、养猪沤粪的活计,上交生产队按量计分,算是补贴家用。即便如此,生活依然捉襟见肘、家无斗储,“要去邻居家借点钱”的尴尬还是时有发生的。这是大部分社员家庭的真实状况,吾家如此,百家如是。
村里不通电、没有路,驴骡马牛驾套的大板车是运输装备的标配,仅有的一台50马力的拖拉机是大队上的奢侈之物。每当拖拉机手准备驾驶拖拉机时,都有一群孩子围上前去,随着“突突突”的声响,拖拉机启动了,孩子们便跟在后面追,直至消失在黑烟和尘土里……
村办小学的教室是几间“干打垒”式的土房,室内土墙上抹上一块长方形水泥面,涂上墨汁就算做黑板;用土坯垒砌成土台是老师的讲桌;一块长条木板的一端插入土墙里,另一端用一根埋入地面里的短木桩支撑,就是学生课桌了;学生坐的都是从家里带来的凳子。用“草房子、土台子、泥孩子”的顺口溜形容当时的村办小学,再贴切不过了。
大队部门口的一棵柳树,粗的要两人才能合抱,探出的枝丫上挂一个生满铁锈而且坏掉一个大缺口的铁钟,生产队长准时敲响铁钟,社员们便手提肩抗着农具从四面八方冒出来,慵懒的汇集到一起,互相寒暄着,在慵懒的阳光里走向村外的庄稼地,如此,日复一日。
维持这种“慵懒”,似乎是那个年代农民的常态。谁也没料到,慵懒的社员、慵懒的土地、慵懒的乡村即将在一场变革中醒来。
那时,村里连续几天召开社员大会,有一天,母亲在饭桌上说:“明天就不用集体上工了,咱家分到了自己的地,村东老菜园六分、麦场南一亩二、杨树西九分……”,在那个乍暖还寒的日子,我第一次听到了“联产承包”、“责任田”这些新名词。
转年开春,人们迎来了不一样的春天。还是照常升起的太阳,还是熟悉的村民,但不一样的是的人们的精气神。一切就像朱自清的散文《春》里描写的那样——“……东风来了,春天的脚步近了。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,欣欣然张开了眼……,桃树、杏树、梨树,你不让我,我不让你,都开满了花赶趟儿”。自己掌握土地的人们就像那些竞相开花的树,在改变生活的劳作中“赶趟儿”起来。
当年的春节,家里蒸的馒头第一次没有掺入棒子面儿,吃到嘴里,我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。父亲被选调到县城当上了工人,家里有了第一辆自行车。不再为口粮发愁的母亲,在自家“责任田”里幸福地耕耘。逐步放开的农村新政使有了余粮的乡亲们“各显神通”:有人开起了小卖部,有人搞起了种植、养殖业,有条件的村民购置了“小四轮”拖拉机,跑起了个体运输。小村庄里的农民用“勤劳致富奔小康”的喧嚣打破了靠天吃饭宁静。这是中国农民的缩影,事实上,一场划时代的变革开启了中国农民40年新征程。
农民生产模式的改变,首先带来的是“喜看稻菽千重浪,遍地英雄下夕烟”的重现。秋后,交公粮的拖拉机车队排满乡村间的小公路,坐在粮袋上赶了半辈子马车的老把式一脸自豪,好像在欣赏车轮碾压出《扬鞭催马运粮忙》的新节奏。
粮食有保障,乡亲们开始了新的向往,你追我赶的修旧宅、盖新房,砖瓦的敲击声此起彼伏,有瓦匠手艺的村民成了“香饽饽”。
“再穷不能穷教育”的理念终于有条件实现,重建的小学校窗明几净,设施完备,老师们发自内心地感慨:到底有个学校的样子了!
乡村公路,像雨后的瓜蔓,不知不觉中蔓延了各个角落,村与村、镇与镇都连起来了,整齐排列的路灯让乡村的夜晚也亮了起来。因为有了路,摩托车也多起来,成为村民走亲访友的必备交通工具。
鳞次栉比的民居以及越来越规划有序的街道加快了故乡”城乡一体化”的脚步,树荫下休憩的叔伯婶娘们,用自己理解的方式攀谈着“新农合”、“养老”、“土地流转”,好像在读一首当代农民追梦的诗,一首见证中国农村发展的史诗。
40年,家乡的农民经历了“鞋,合不合脚”式的调整,新型农村产业规划正逐步趋于科学合理。新世纪初期的一纸新政,让延续了两千多年的“皇粮国税”成为历史。一体化建设颠覆了传统意义上农村、农民、农业的概念,农民在改变,农村在剧变。
静夜无眠,回首昨日,感慨今朝,家乡已不是那个如散文诗般静谧、深沉的故园,农业现代化建设逐步推进,新时代的航标指引沃土上的人们一路向前。
《家乡》
文/蓝马
我们身处于不同的都市,沐浴着不同的城里月光,奔走在不同的街巷,我们在他乡努力拼搏,放声歌唱。
我们为一个个陌生的城市流汗,甚至流血牺牲。我们在不同的他乡的土地,播洒着我们的青春和梦想。
我们象一颗颗蒲公英,随着风的方向,飘舞在不同的城市,在不同的地方落地,生根,发芽,成长,飞翔。
由于我们的努力,农村变成了城市,渔村变成了都市,都市变成了花园,花园变成了天堂,鲜花吐露着芬芳。
城市因为我们而更美丽,我们因为城市而更坚强。我们一直都是孤独而坚强地行走在不同的城市的方向。
历经岁月的苍桑,饱经风雨的洗礼,他乡是否已变成了故乡?而故乡,是否早已变成了他乡?
我们在变,变得我们已经不太认得自己。乡音已变得拗口,普通话非常流利,土布衫已换成了时髦的洋装。
唯一不变的,是我们的那颗思念家乡的心,那颗永远联接故土的心。千里万里,我们的心,始终紧握在故乡的手掌。
故乡的山呵,故乡的水,多少次呵,都出现在我们的梦境。无论走了千里万里,不管踏遍千山万水,故乡永在身旁。
最想吃的菜呀,还是家乡的菜;最想说的话呀,还是家乡的话;最想喝的水呀,还是家乡的水。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,脑海时常浮现的,总是家乡的模样。
不管家乡是富裕,还是贫穷;无论家乡是丑陋,还是美丽,家乡始终是我们的根,永远是我们的魂。为什么我的双眼含着热泪,因为我对家乡爱得深沉。
家乡是一首最隽永的诗,值得我们永远怀想;家乡是一曲最动听的歌,值得我们永远歌唱;家乡是一副最美妙的画,值得我们永远凝望。
江水泱泱,山高水长。蒹霞苍苍,云雾茫茫。我的家乡,在水一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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